第414章、結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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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14章、結論
貴妃和蕭玉清心裏都稍微松了口氣，福安不過是個草包，好對付。明惠再怎麽著，也跟他們有合作關系，今日這事，就算跟他們有關，可不正為他們的目標一致嗎？
蕭玉清登基為帝，敕封蕭景璃，與二人賜婚，安排到南府去，這不是明惠的所求嗎？那他們現在離成功只差了一步，幫他們就等於幫自己，明惠沒道理不放他們一馬吧？
至於上次獵苑誤傷事件中，明惠站到蕭景璃那一邊，被他們認為是，他們先違反了約定，明惠會反目，也是情理之中的事。
大殿外，刑具打在肉體上的聲音，和宮人們呼天搶地的聲音，此起彼伏。這其中有不少是蕭玉清和貴妃的人，這時候便發揮了作用，開始左右攀咬，從尚食局到膳房、從尚工局制香處到制衣處，以及內侍省，等等，牽出了一大批人。
太醫院也有人中招，說誰誰與尚食局的宮女有私情，說了日常中什麽東西與什麽相克相沖，那宮女就用此招害了哪些人……等之類芝麻綠豆般的小事。
所有人被打了三十大板之後，還沒有進展，汪院首又讓人繼續打下去，終於內侍省的一個太監說，是得了太子秘令，在貴妃帶來的酒裏下毒，借刀殺皇帝。然後太監說完，就咬舌自盡了。
貴妃此時很配合的“哎呦”一聲，暈了過去。太醫們趕緊上前診治。
然後又有制香處的人說，醍醐香就是太子妃取的名字，也是太子妃參佛時愛燃的香，據說與醉仙翁酒裏的一味配料相克，飲醉仙翁時燃此香，會讓人胸悶胸痛。
此人說完後，也趁人不註意，一頭撞死了，死之前還在說對不起太子對不起太子妃，希望下輩子再做他們的奴婢這樣的話。
事已至此，那就只能去宣太子、太子妃過來了，可這事就不是汪院首能做主的事了。
明惠覺得太子有這樣的兄弟，還能活得那麽單純，活了二十幾年，真是老天開眼啊。
福安算是蕭靖輝的人，可也與蕭玉清這邊暧昧不清，能扒下太子來，也算功勞一件，她便說要去稟報太後，由太後來定奪。殿上的大家都是無辜的，該散了，她也累了。
明惠沒有說什麽，只是讓福安去向太後稟報，而她依舊留在殿上。
蕭玉清看她一副大公無私的模樣，心中暗恨，決定今晚也收了明惠，讓她跟蕭景璃去地府做一對夫妻。
他對汪院首道：“母妃身體虛弱，又中了毒，能否先讓本王帶母妃回丹槿宮醫治？”
汪院首看了眼明惠，輕咳一聲，如果沒有明惠在場，他是很想同意啊。可太後留了這麽一雙眼睛在……
“殿下，長公主既然已經去向太後通報了，想必很快就有太後的懿旨出來，請殿下略微再等等。”
蕭玉清冷笑一聲，“郡主，昨日在鳳儀宮外，本王似乎見到郡主身邊的人了，郡主應該知道昨天的事吧？”所以現在是該重新站隊的時候了，別挑錯了隊伍，萬劫不覆。
明惠輕輕一笑，“鳳儀宮裏發生了什麽事，我是不知情，但我聽說昨晚內務府的人連夜去了玉王府，把王府很多屬於一等侯爵的東西收走了，換成了低一等的郡王儀制？我們現在再稱你為王爺，似乎有些不妥了吧？或許該稱玉郡王？”
而後妃們這才後知後覺發現，蕭玉清和谷妃、姚苑麗都沒有穿正裝，原來是品階降了，怕被人笑話，所以才穿了便服啊。
玉王又是如何降品階的？昨天發生什麽事了？
就是因為降了品階，所以對皇上懷恨在心，貴妃才下毒的吧？
宮人們不是說受了太子指使，陷害貴妃嗎？
太子為什麽要這樣做？皇後娘娘雖然還在病中未醒，但太子還是太子啊，而玉王卻降成了玉郡王……
皇子們為了那個目的，誰不是你陷害我來我陷害你？需要什麽理由，能把對方拉下馬時，絕不手軟！
聽到這些議論，蕭玉清眼裏越發冰冷。
明惠又道：“玉郡王剛才是裝的，貴妃娘娘這次是真暈還是假暈啊？”說著，她提了一壺茶水，往貴妃那邊走去。
蕭玉清一把扯住她的手腕，冷冷問：“你想做什麽？”
明惠格格一笑，反問：“郡王覺得我想做什麽？潑貴妃一臉茶水嗎？”
蕭玉清眼一瞇，她的動作給人的感覺就是如此。
“現在的水多珍貴啊，我怎麽敢潑貴妃呢？我只是想倒杯茶給娘娘喝，也許娘娘喝了就會醒來呢？”敢下毒害景璃哥哥，去死！
明惠笑著笑道，眼底就布滿暗芒。
“你又不是太醫，怎麽知道母妃喝了茶就會醒？”蕭玉清仔細回想明惠剛才的動作，不確定她有沒有往茶壺裏加什麽東西。
“那郡王敢不敢讓我一試？”
蕭玉清松開手，冷聲道：“本王雖然降為了郡王，但依舊是皇上的長子，本王的母妃還是一品貴妃！郡主，別忘了你的身份，也別忘了，你曾跟我們同一條船。皇後能有今日，也都是拜郡主所賜。”只要他說出皇後中風是因為明惠下毒在先，哪怕皇帝再不在意這個發妻，也不會容忍有人敢在他眼皮下動手腳。更別提會同意她嫁給蕭景璃了。
“可我會那樣做，不是貴妃娘娘與郡王指使的麽？藥也是你們從宮外帶給我的，我只是一個孤女，沒有貴妃與郡王做靠山，怎麽敢去動一國之母？”所以我手上你們的把柄更多，而我是一個孤女，所求不過是一個愛人，得不到便得不到吧，而你們則不同了，有妻有子，有母族，所求更是大過天。
明惠眨著眼睛，似乎很無辜的模樣，眼底的威脅意味卻更濃。
氣得蕭玉清想用劍削下她面上這層皮，看看血肉之下，是不是同樣的讓人憎惡。
僵持間，突然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，回頭一看，刑部侍郎帶著人進來了。
而福安也從後面轉出來了，臉上的表情有些覆雜，對眾人道：“傳太後懿旨，今日之事轉交刑部處理，鐘侍郎查過後，與此案無關的人可以先行離去。”
鐘侍郎先向貴妃、蕭玉清等人行了禮，再與汪院首交接，再看了眼趴在小幾上的貴妃，便直接開了後門：“貴妃娘娘有恙在身，便先送回丹槿宮吧，勞薛大統領安排兩個人去丹槿宮外守著，若有需要，下官再隨時請娘娘過來配合調查就行。”
鐘侍郎一向中立，在刑部呆了很多年，從一個小吏一直做到現在的一部之首，雖然是貪汙案後皇帝再提起來的，但了沒有見他與之前有什麽改變，依舊是獨來獨往，性子執拗，像茅坑裏的石頭，又臭又硬。
他今日竟然會自己的母妃網開一面？蕭玉清很是懷疑。
宮人們聽了，馬上就找來軟轎，擡著貴妃回宮。蕭玉清盡管懷疑鐘侍郎的目的，但還是開了口：“鐘大人，能否允本王與兩位側妃去丹槿宮侍候？母妃昏倒，做兒子的不在一旁侍候，心中總有不安。”
鐘侍郎猶豫了一會，“根據汪院首描述的情況看，殿下與貴妃還是有些嫌疑的，而下官之所以對娘娘網開一面，是為報當年路侯爺的知遇之恩。殿下的兩位側妃無辜，可先去，但殿下還要留一會。”
看鐘侍郎這副樣子，蕭玉清放了心，鐘侍郎放母妃離開不是別有用心。於是他交代谷妃和姚苑麗兩句，就看著她們離開了。
之後鐘侍郎又宣布了一批人清白，聽到名字的人都松了一口氣，依次離開了，而明惠、福安也都在列。
福安是迫不及待地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了。
明惠卻擰著眉頭，觀察了鐘侍郎半天，這人明面上是中立派，其實還是站在蕭玉清那一邊的吧？不然怎麽一過來，就先把最大的嫌疑人貴妃娘娘送走了？
她擔心蕭景璃，猶豫了一下，還是離開了。
然而到了德壽宮後殿，殿門口卻被守得嚴嚴實實的，宮人道石達飛正在裏面全力施救，皇帝發了話，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許放進去。
明惠心一悸，怎麽變得這麽嚴重了？宮人只道不知情，反正石太醫要了好些珍貴藥材進去，又命人從太醫院裏搬了不少醫書進去，一桶桶的熱水端進去，換出一桶桶的黑水。
明惠聽了越發不安，在外面守了一會，卻沒見到裏面的人出來，也沒見到外面的人進去。想了想，讓人留到前面隨時打聽最新消息，她腳步一轉，往丹槿宮的方向去了。
蕭玉清交代谷妃的時候，往她手裏塞了自己的印鑒，讓她想辦法把東西送出去。他安排在宮外的人，收到印鑒就知道該怎麽做了。
谷妃手裏捏著一把汗，她想象不到，蕭玉清竟然真的選擇了這一條最危險的路。
可現在，她們還有退路嗎？
谷妃把東西交出去，宮人一離開丹槿宮就被人盯上了。
而此時，鐘侍郎也完全把案件審清楚了，確實是太子一派做的，玉郡王無辜。
蕭玉清是大殿上最後一個離開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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貴妃和蕭玉清心裏都稍微松了口氣，福安不過是個草包，好對付。明惠再怎麽著，也跟他們有合作關系，今日這事，就算跟他們有關，可不正為他們的目標一致嗎？
蕭玉清登基為帝，敕封蕭景璃，與二人賜婚，安排到南府去，這不是明惠的所求嗎？那他們現在離成功只差了一步，幫他們就等於幫自己，明惠沒道理不放他們一馬吧？
至於上次獵苑誤傷事件中，明惠站到蕭景璃那一邊，被他們認為是，他們先違反了約定，明惠會反目，也是情理之中的事。
大殿外，刑具打在肉體上的聲音，和宮人們呼天搶地的聲音，此起彼伏。這其中有不少是蕭玉清和貴妃的人，這時候便發揮了作用，開始左右攀咬，從尚食局到膳房、從尚工局制香處到制衣處，以及內侍省，等等，牽出了一大批人。
太醫院也有人中招，說誰誰與尚食局的宮女有私情，說了日常中什麽東西與什麽相克相沖，那宮女就用此招害了哪些人……等之類芝麻綠豆般的小事。
所有人被打了三十大板之後，還沒有進展，汪院首又讓人繼續打下去，終於內侍省的一個太監說，是得了太子秘令，在貴妃帶來的酒裏下毒，借刀殺皇帝。然後太監說完，就咬舌自盡了。
貴妃此時很配合的“哎呦”一聲，暈了過去。太醫們趕緊上前診治。
然後又有制香處的人說，醍醐香就是太子妃取的名字，也是太子妃參佛時愛燃的香，據說與醉仙翁酒裏的一味配料相克，飲醉仙翁時燃此香，會讓人胸悶胸痛。
此人說完後，也趁人不註意，一頭撞死了，死之前還在說對不起太子對不起太子妃，希望下輩子再做他們的奴婢這樣的話。
事已至此，那就只能去宣太子、太子妃過來了，可這事就不是汪院首能做主的事了。
明惠覺得太子有這樣的兄弟，還能活得那麽單純，活了二十幾年，真是老天開眼啊。
福安算是蕭靖輝的人，可也與蕭玉清這邊暧昧不清，能扒下太子來，也算功勞一件，她便說要去稟報太後，由太後來定奪。殿上的大家都是無辜的，該散了，她也累了。
明惠沒有說什麽，只是讓福安去向太後稟報，而她依舊留在殿上。
蕭玉清看她一副大公無私的模樣，心中暗恨，決定今晚也收了明惠，讓她跟蕭景璃去地府做一對夫妻。
他對汪院首道：“母妃身體虛弱，又中了毒，能否先讓本王帶母妃回丹槿宮醫治？”
汪院首看了眼明惠，輕咳一聲，如果沒有明惠在場，他是很想同意啊。可太後留了這麽一雙眼睛在……
“殿下，長公主既然已經去向太後通報了，想必很快就有太後的懿旨出來，請殿下略微再等等。”
蕭玉清冷笑一聲，“郡主，昨日在鳳儀宮外，本王似乎見到郡主身邊的人了，郡主應該知道昨天的事吧？”所以現在是該重新站隊的時候了，別挑錯了隊伍，萬劫不覆。
明惠輕輕一笑，“鳳儀宮裏發生了什麽事，我是不知情，但我聽說昨晚內務府的人連夜去了玉王府，把王府很多屬於一等侯爵的東西收走了，換成了低一等的郡王儀制？我們現在再稱你為王爺，似乎有些不妥了吧？或許該稱玉郡王？”
而後妃們這才後知後覺發現，蕭玉清和谷妃、姚苑麗都沒有穿正裝，原來是品階降了，怕被人笑話，所以才穿了便服啊。
玉王又是如何降品階的？昨天發生什麽事了？
就是因為降了品階，所以對皇上懷恨在心，貴妃才下毒的吧？
宮人們不是說受了太子指使，陷害貴妃嗎？
太子為什麽要這樣做？皇後娘娘雖然還在病中未醒，但太子還是太子啊，而玉王卻降成了玉郡王……
皇子們為了那個目的，誰不是你陷害我來我陷害你？需要什麽理由，能把對方拉下馬時，絕不手軟！
聽到這些議論，蕭玉清眼裏越發冰冷。
明惠又道：“玉郡王剛才是裝的，貴妃娘娘這次是真暈還是假暈啊？”說著，她提了一壺茶水，往貴妃那邊走去。
蕭玉清一把扯住她的手腕，冷冷問：“你想做什麽？”
明惠格格一笑，反問：“郡王覺得我想做什麽？潑貴妃一臉茶水嗎？”
蕭玉清眼一瞇，她的動作給人的感覺就是如此。
“現在的水多珍貴啊，我怎麽敢潑貴妃呢？我只是想倒杯茶給娘娘喝，也許娘娘喝了就會醒來呢？”敢下毒害景璃哥哥，去死！
明惠笑著笑道，眼底就布滿暗芒。
“你又不是太醫，怎麽知道母妃喝了茶就會醒？”蕭玉清仔細回想明惠剛才的動作，不確定她有沒有往茶壺裏加什麽東西。
“那郡王敢不敢讓我一試？”
蕭玉清松開手，冷聲道：“本王雖然降為了郡王，但依舊是皇上的長子，本王的母妃還是一品貴妃！郡主，別忘了你的身份，也別忘了，你曾跟我們同一條船。皇後能有今日，也都是拜郡主所賜。”只要他說出皇後中風是因為明惠下毒在先，哪怕皇帝再不在意這個發妻，也不會容忍有人敢在他眼皮下動手腳。更別提會同意她嫁給蕭景璃了。
“可我會那樣做，不是貴妃娘娘與郡王指使的麽？藥也是你們從宮外帶給我的，我只是一個孤女，沒有貴妃與郡王做靠山，怎麽敢去動一國之母？”所以我手上你們的把柄更多，而我是一個孤女，所求不過是一個愛人，得不到便得不到吧，而你們則不同了，有妻有子，有母族，所求更是大過天。
明惠眨著眼睛，似乎很無辜的模樣，眼底的威脅意味卻更濃。
氣得蕭玉清想用劍削下她面上這層皮，看看血肉之下，是不是同樣的讓人憎惡。
僵持間，突然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，回頭一看，刑部侍郎帶著人進來了。
而福安也從後面轉出來了，臉上的表情有些覆雜，對眾人道：“傳太後懿旨，今日之事轉交刑部處理，鐘侍郎查過後，與此案無關的人可以先行離去。”
鐘侍郎先向貴妃、蕭玉清等人行了禮，再與汪院首交接，再看了眼趴在小幾上的貴妃，便直接開了後門：“貴妃娘娘有恙在身，便先送回丹槿宮吧，勞薛大統領安排兩個人去丹槿宮外守著，若有需要，下官再隨時請娘娘過來配合調查就行。”
鐘侍郎一向中立，在刑部呆了很多年，從一個小吏一直做到現在的一部之首，雖然是貪汙案後皇帝再提起來的，但了沒有見他與之前有什麽改變，依舊是獨來獨往，性子執拗，像茅坑裏的石頭，又臭又硬。
他今日竟然會自己的母妃網開一面？蕭玉清很是懷疑。
宮人們聽了，馬上就找來軟轎，擡著貴妃回宮。蕭玉清盡管懷疑鐘侍郎的目的，但還是開了口：“鐘大人，能否允本王與兩位側妃去丹槿宮侍候？母妃昏倒，做兒子的不在一旁侍候，心中總有不安。”
鐘侍郎猶豫了一會，“根據汪院首描述的情況看，殿下與貴妃還是有些嫌疑的，而下官之所以對娘娘網開一面，是為報當年路侯爺的知遇之恩。殿下的兩位側妃無辜，可先去，但殿下還要留一會。”
看鐘侍郎這副樣子，蕭玉清放了心，鐘侍郎放母妃離開不是別有用心。於是他交代谷妃和姚苑麗兩句，就看著她們離開了。
之後鐘侍郎又宣布了一批人清白，聽到名字的人都松了一口氣，依次離開了，而明惠、福安也都在列。
福安是迫不及待地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了。
明惠卻擰著眉頭，觀察了鐘侍郎半天，這人明面上是中立派，其實還是站在蕭玉清那一邊的吧？不然怎麽一過來，就先把最大的嫌疑人貴妃娘娘送走了？
她擔心蕭景璃，猶豫了一下，還是離開了。
然而到了德壽宮後殿，殿門口卻被守得嚴嚴實實的，宮人道石達飛正在裏面全力施救，皇帝發了話，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許放進去。
明惠心一悸，怎麽變得這麽嚴重了？宮人只道不知情，反正石太醫要了好些珍貴藥材進去，又命人從太醫院裏搬了不少醫書進去，一桶桶的熱水端進去，換出一桶桶的黑水。
明惠聽了越發不安，在外面守了一會，卻沒見到裏面的人出來，也沒見到外面的人進去。想了想，讓人留到前面隨時打聽最新消息，她腳步一轉，往丹槿宮的方向去了。
蕭玉清交代谷妃的時候，往她手裏塞了自己的印鑒，讓她想辦法把東西送出去。他安排在宮外的人，收到印鑒就知道該怎麽做了。
谷妃手裏捏著一把汗，她想象不到，蕭玉清竟然真的選擇了這一條最危險的路。
可現在，她們還有退路嗎？
谷妃把東西交出去，宮人一離開丹槿宮就被人盯上了。
而此時，鐘侍郎也完全把案件審清楚了，確實是太子一派做的，玉郡王無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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